他脱了衣服去睡，外衣脱了，里衣还想脱。
“别，夜里冷呢。”
“以前都是……”
寒月凡听着赵琴落的交代，也抱着糖糖笑。
夜里，糖糖睡了。
赵琴落给寒月凡洗漱好，指了指床：“寒大哥睡里面吧。”
赵琴落意识到他很怕自己离开：“我去倒洗澡水，你跟着我来吧。”
阿傻又笑了，乐呵呵地跟着赵琴落。
阿傻的头发洗不出来了，赵琴落替他剪得很短，又给他戴了一顶玉冠。
“阿傻记住了。”
“你以后也不叫阿傻，你叫寒月凡，我叫你寒大哥，不再叫你阿傻了。能记住吗？”
“记住了。”
寒月凡身体僵硬住了：“不。”
赵琴落翻身，樱唇压了上来。
寒月凡双手不知所措，慢慢的，越收越紧
“还有……”
寒月凡翻了个身，想拉赵琴落去摸他的腰，手没拉住。
赵琴落的手一滑，触碰到他腰部向下的一处位置。
“这里。”
寒月凡拉着赵琴落的手去摸。
他好多地方都痛，一处处摸了。
“不。”
“完全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你，娘子，对我好，吃得饱。”
碰到他左腿的时候，赵琴落心里寒凉，看样子已经陈年旧伤，有两三年之久。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寒大哥为什么会瘸了腿，完全痴傻了，还被人卖到那种人手里受尽折磨。
阿傻很乖。
阿傻如同一个孩子般。
“以后叫我娘子。”在替阿傻穿鞋的时候，赵琴落轻轻地说。
赵琴落想到他以前就一件衣服，自然就……
“那你脱了吧，让我抱抱你。”
寒月凡光溜溜地上了床，赵琴落拥了上去。
“娘子呢。”
“我睡你旁边睡。”
寒月凡听到赵琴落不走，顿时开心了。
络腮胡子也全部剃了，只是剃胡子之后，他整张脸显得更加消瘦。
晚上的时候，赵琴落把糖糖接了回来。
糖糖看到寒月凡高兴极了，在他身上抱抱蹭蹭。
赵琴落站起来，向外走去。
“去哪？”
阿傻突然很慌张地也跟着站起来。
从柔软到坚硬。
寒月凡地身体开始烫了起来。
赵琴落使了使劲：“这里……疼吗？”
赵琴落脸颊羞得通红。
两个人相处又分离这么些年，还从来没有这样亲密过。
“还有哪里？”
赵琴落笑了笑：“身上可还痛？”
“痛。”
“哪里？”
紫峰又在哪里。
可是这一切，无从问起。
赵琴落见寒月凡睁着眼睛：“困吗？”
阿傻顶着一脸络腮胡子，不解其意：“娘子是什么？”
“就是对你好的人。”
“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