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叹了口气:“行了,过去就过去了,这种事情别回味,越回味越吓人。”他坐回到椅子上,抱着二郎腿问道,“奖励下来了么?荣誉称号跑不了,你们公司怎么不得给个百八十万?”
小钟骄傲的哼了一声:“老子缺这点钱?荣誉称号才是关键好不好!”
谢荣骂道:“别装孙子,不要给我,我正愁没钱买房呢。”
“没事没事。你们天津人说话真有意思……”窦祎彤摆摆手,起身笑道,“你们聊吧,我走啦。”
“慢走,一路平安。”小钟恋恋不舍的送她出了房门,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问谢荣,“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操,老子看病人还看出错来了?!”谢荣大为不满,“又他妈没耽误你操屄……我操!”他猛地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好儿子,你他妈都这样了,就不能老实会儿么?”
听到这话,小钟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你来看病人,带一堆壮阳药干什么!去去去,你爸我身体好的很,用不着这些。”
谢荣冷哼一声仰起头,用鼻孔看他:“孙贼,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有的是人要……松手,你倒是松手啊,不要你可松手啊!”他跟小钟抓着塑料袋你争我夺,看的窦祎彤咯咯娇笑。
抢着抢着,小钟突然停下动作,转转眼珠怀疑的问道:“等等,你弄这么多壮阳药干什么?你那破店一个月能卖多少……”他歪头看向谢荣,作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说,“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好兄弟,你的苦咱都知道、都明白。就是……”他拍拍谢荣的肩膀,满脸同情叹了口气,“你要是不行的话,回头我去陪晓曼。可怜她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哟……”
“是啊,放松,让你的身体跟随你灵魂的渴望,打开怀抱,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吧……”
琪琪格的双腿顺从的打开了,在稀疏而长的阴毛遮盖下,一条漂亮的肉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抓了抓,只觉得怪东西又热、又硬,并在自己的手心里不断地变的更大、更粗。
“一会儿,我就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了。”终于,何先生抬起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怎么可以!”琪琪格吓坏了,有些惊慌的推拒着,“这么大,怎么能、怎么能……会很痛的吧!”
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但是很舒服啊……琪琪格双腿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让何先生不要再弄了,还是不愿让何先生仿佛充满魔力的手离开……
灵活的手指不停拨动着下身的小豆豆,奇异刺激的快感不停如浪潮般涌动,在从未有过的快乐的带动下,琪琪格的身体无意识的抽动起来,口中喃喃叫着:“不,不要……”
何先生却充耳不闻,口中含着奶头飞快的舔弄,手指点在开始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弹奏着令人沉迷的乐章。
“哦……”琪琪格轻声呻吟起来,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涌出了兴奋的汗液,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何先生的头,并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房送进她的嘴里。
奇妙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奶尖上涌动、涌向全身,琪琪格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向下窜动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琪琪格在热情的拥抱中,残存的理智还在思考:这样,是不是太羞耻了?妈妈说过,不应该让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但为什么何先生的抚摸,却让自己如此愉悦
如同她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何先生的唇是炽热的,他的手是有力的,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身体如此令人着迷。
“唔……”激烈的吻,让琪琪格幸福和陶醉,在浑然不觉中,身上薄薄的衣物已经悄然落在地上。
完美的身躯,青春的胴体,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所有男人,何先生如此优雅、如此“有范”,如此的令人愉快。而琪琪格却又有些伤心的知道,明天到达莫斯科之后,她和何先生就将分开,继续自己人生的旅程。
“何先生,你睡了吗?”琪琪格侧过身,冲着何先生的方向轻声呼唤。
“什么事?”何先生果然也没睡。
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险些阳痿。
看着谢荣拎着个黑色提袋笑嘻嘻的走进来,小钟脸黑如锅底。
“呀,大姐姐好……孙子,你干嘛这样看我?”谢荣进来只看到窦祎彤和小钟好好的坐在病床上,哪知道前面的事情,不疑有他,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拉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小钟白布缠头和布满淤青的脸,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兄弟,咱这是怎么了?难道刘良浩他终于也对你下毒手了么?”
路过草原的时候,琪琪格会给何先生讲述小时候骑着马奔驰、却不小心摔下来的故事。
路过贝加尔湖的时候,何先生会给她唱好听的。
进入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时候,他们会讨论如何更加高速有效的伐木。当然两个人很明显都没有砍过木头,所以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让小小的卧铺包厢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我姓何,叫我何先生就可以了。”何先生笑嘻嘻的看着她,肆意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尊敬的、未来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我,我叫琪琪格。我不是什么未来著名的大提琴家,现在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琪琪格偷偷瞄一眼何先生,发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脸蛋不由得微微发烧,又低下了头。
“相逢就是有缘。”何先生笑着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去莫斯科么?”
列车里人很多,卧铺票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不是父亲抢到这张包房票,琪琪格就还要再等三天,才能开抢下一班。
至于机票……算了吧……
第一次登上火车,第一次出国,她好奇的东张西望,然后笨拙的跟随着列车员,费力提着自己的大提琴和行李箱,拉开包厢的房门。
谢荣都惊了:“十天?我要坐十天火车得疯了!”
“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小钟想一想都觉得难受,“关键娘家这边所有人都是坐飞机走,连陪我一起坐火车的人都没有!”
谢荣愣住了:“那你岂不是来机会了?一路上走到哪日到哪呗,什么毛子妹、哈萨克美女,哥萨克女骑兵,乌克兰奶牛……对了!你飞过乌克兰么?据说那边遍地是美女……”
谢荣一怔:“你不最喜欢熟女了么。”
小钟瞟他一眼:“好看的!熟女……”
谢荣险些笑岔了气,拍着他肩膀说:“介算行了,介算行了!可有人治你了,省得你四处祸害无辜小姐姐。”好容易忍住笑,看着小钟的黑脸问,“什么时候出院?”
2021年2月2日
【第二章:窦祎彤结婚】
第2章:乌兰巴托的夜
“有凌老师在,你还缺钱买房么。”小钟嘿嘿笑道,“下午没事,咱俩出去转转呗……”
“你小子是精虫上脑了。”谢荣连连摇头,“这要让人抓到民航英雄嫖娼,可就有意思了。”他好奇问道,“这医院这么多小护士了,多好的制服诱惑,你随便勾搭一个不就得了?”
“拉倒吧!”说到这个小钟就想吐,“安排的倒挺好,都是医院最好的熟手护士,可都他妈三十多岁奔四十了,哪有年轻小护士。”
小钟悻悻的回到床上,叹了口气:“我三天没有性生活了。”
谢荣翻着眼睛看他:“你小子能活着就不容易,还性生活了……”起身围着小钟转了两圈,啧啧说道,“真他妈命大,群里研究半天,说亏着是迎面,要是侧挡风,老林做机动动作你也回不来,非冻死在天上不可。”
“是啊!”说到这个,小钟就心有余悸冷汗直冒,“要不是老林沉着稳定,我就真死了。”
谢荣怒道:“滚,老子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用不着你帮这个忙!”顿了顿,又笑了起来,“倒是景嫂子,这些日子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冷,如不嫌弃,在下倒也敢效犬马之劳……”
窦祎彤躲在一旁,笑得十分欢畅。
谢荣被笑得莫名其妙,转头好奇问道:“大姐姐你笑什么?”
“别废话。”小钟不耐烦的挥挥手,拿过他手里的袋子翻了翻,看一堆灰头土脸的乱七八糟,疑惑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谢荣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嘚瑟:“你总往国外跑,就不知道家里的宝贝。来,这个是淫羊藿,这个是肉苁蓉,这是巴戟天,这是狗脊……”扒拉着大塑料袋,一样一样讲给小钟听,最后意犹未尽说道,“这可都是我从原产地带回来的好东西!”
小钟哪知道这些是什么,如听天书一般,张大嘴巴呆呆发怔。窦祎彤却是行家,掩口笑道:“小谢,你就不怕把小钟补得耳朵滋血?到时候苏总派镐把队追杀你我可不管。”
“没关系,听我的,你不会痛的,反而……会很舒服……”何先生的话仿佛魔鬼的低语,让琪琪格下意识的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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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琪琪格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舒服,但听着他的话,隐约的对那东西似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那根东西只要放进……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放进,但只要放进身体里面,刚才的瘙痒、饥渴,都会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别,别,不要……”琪琪格仿佛置身熔炉,灼热的火焰燃烧过每一寸肌肤,酸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激发,让她既痛苦、又难过。
何先生沉默的肆意玩弄着琪琪格的身体,并拉起她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胯下。
琪琪格的手碰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怪东西。
欢喜呢?
她的内心,甚至出现了名为害羞的情绪,甚至想要推开身上的何先生。
但在她下定决心行动之前,当何先生的手缓缓伸进颤抖的双腿之间,抚摸在旁人从未踏足的神秘花园,拨开羞人的私处,探入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拨弄起来的时候,如火肆意奔腾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何先生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轻轻啄咬着琪琪格的脸颊、耳朵、脖颈、锁骨、肩头,还有……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饱满的胸膛。
琪琪格喜欢这样的吻,并骄傲地挺起胸,轻声问道:“我的胸,好看吗?”
何先生点点头:“好看。”随后他继续俯下身,将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奶头一口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拨弄。
琪琪格轻轻笑了起来,鼓足勇气,努力装作大方的起身,走过去,坐在何先生的身旁。
“怎么了?”何先生的眼睛十分明亮,不愧是飞行员的眼睛,在明亮的月夜下,闪闪发着光。
琪琪格沉醉在这样好看的眸子中,缓缓躺在了他的身旁。
轰隆隆的列车行驶在西伯利亚广袤的大地上,旅客们来来往往,目的地却只有一个。
过了别尔米之后,琪琪格躺在紧窄的床上,出神的望着外面的星空。
与一个男人从陌生到熟悉,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但琪琪格却对他神魂颠倒。
“是的,爸爸妈妈要照顾家里的生意,弟弟们还要上学,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琪琪格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反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但是又很轻松。
何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她暗暗地想着。
看到一位英俊帅气的中国男子从自己手中接过皮箱放好,并客气的请她喝茶,琪琪格不由得羞羞的低下头,暗想:这一路上能够有这位帅哥相陪,真是不错呢……
“请问您到哪里去?”令琪琪格欣喜的是,男子的俄语很棒,虽然略带一点口音,但对从小学习俄语的她来讲,在沟通上并没有困难。
“我要去莫斯科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琪琪格低下头,玩弄着辫梢说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
小钟渐渐张大嘴巴:“对啊……”
……………………
琪琪格提着大大的手提箱,从乌兰巴托上车,前往莫斯科,开始她的崭新的留学生涯。
“随时,但得看领导上让不让出院。”小钟更郁闷了,无精打采的说,“大姐姐下个月结婚,起码得去参加婚礼。”
谢荣点点头:“你这样可上不了飞机,到时候怎么去?”
“中欧专列k3,到莫斯科转列日去伦敦。”小钟叹了口气,“整整十天啊……”
窦祎彤吓了一跳:“别闹……”只是语气软绵绵的,聋子都能听出里面的春意盎然。
小钟一把搂住她,笑眯眯的上下其手:“好姐姐,弟弟这鸡巴硬的难受,你就帮我消消肿呗……”
“不行,不行……”窦祎彤被他摸得心浮气躁,鬼使神差的探手摸向小钟的裤裆,轻轻攥住那根火热的大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