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林新的舌头还特别灵活,简单的对折翻卷自不用说,卷成麻花状也是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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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林新慢慢低下头来,缓缓伸出舌头,沿着那春水潺潺的粉嫩蜜裂,快速地舔了一下。
「嗯唔…」
虽然早就做了心理准备,素娥依旧发出了雌兽般闷绝的惊呼,娇躯一阵剧颤,高高举起的一双美腿蹬得笔直,每根脚趾头都紧紧蜷缩起来,幸亏林新早有准备,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肥臀,双腿夹住了她的腰肢,否则素娥肯定会倒下去。
林新看出了素娥的担心与犹豫,大大咧咧地道:「别怕,他不会醒来的!」
林新的打气扫清了素娥最后一丝心理障碍,看着酣睡如故毫无反应的丈夫,素娥终于鼓足了勇气,娇滴滴地道:「狗…狗爷…给…给奴家吧…奴家…小…小骚穴好难受…想要狗爷宠爱…」
这一场理智与肉欲的心理大战虽看不见摸不着,但并不比肉体的搏斗轻松,说出这一串羞耻的告白后,素娥已是大汗淋漓。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素娥,同样适用于林新,看相貌,他尖嘴猴腮,面黄肌瘦,看身形,矮小瘦弱,骨瘦如柴,迎风就倒,可看着活像个痨病鬼的林新,床笫之间却是一把好手,胯下那条烧火棍,尺寸只比寻常人强上几分,算不得惊人,但他的特点并不在外形,而是火热非常,有个响亮的名号,曰「举火烧天棍」!与林新交欢
林新搓揉着那两团柔软滑嫩的肥乳,肉棒往下滑,插到素娥两腿之间的缝隙中,上端摩擦着素娥湿漉漉的蜜裂!「嗯啊…」
素娥娇喘一声,双腿颤抖着收紧,夹住了那条让她兴奋激动的火蛇。!之前在床上,林新已经玩弄了素娥许久,但却未占有她,所以才拉她来此僻静之处寻欢作乐,此时也不再磨蹭,拍了拍素娥的肥臀道:「骚蹄子,把腿分开些,别夹那么紧,狗爷我要插你骚穴了!」
素娥听得此言,心中又羞又激动,闷哼一声便分开了双腿,将那湿漉漉的熟女肥穴完整地呈现出来。
素娥安静地听从着林新摆布,温顺得像一头小绵羊,在林新的温言夸赞和双手有意无意的触碰抚摸
下,素娥麻木紧张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冻僵的身体也彷佛受到了感染,开始慢慢回暖了。
林新摆弄好素娥,掀开她仅存的蔽体袍子,丢在一旁,从后方贴了上去,抱住了素娥赤裸雪白的娇躯,双手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肥奶,肉棒也贴在了素娥的肥臀上,像一条火蛇一般,顺着臀沟缓缓地爬行游动!不知是因为年轻火力旺,还是欲火中烧的缘故,林新的身体暖得像个火炉,与浑身冰凉的素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贴上去,素娥便感受到了那炽热的体温,咬着未唇,发出了舒爽的娇哼。
林新指了指那茅草为顶泥土为墙的矮房,说道:「此处乃是客栈的马厩,地势低矮,位置偏僻,平时除了客栈伙计,少有人来,现在这个时候更是安全得很,咱们怎么乐呵都行!」
素娥走了一段,手脚已经冰冷,顺着林新的指引定睛看去,果然看见矮房下圈着几匹马,而来时所乘的两辆马车已被卸了下来,安置在角落边。
林新拍了拍素娥滚圆肥硕的大屁股,指了指马厩的围栏,不无兴奋地道:「到那边去,那边没风,你趴下来,噘起屁股,狗爷让你尝尝和畜牲一样的交配是啥滋味!」
隆阴阜,漫过丰盛水草,如决堤之水般流到了小腹和胸前。
强烈的快感让素娥把持不住,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抓住林新的手臂后,却又瞬间安定下来,彷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林新轻抚着敏感娇嫩的小肉芽,手指沿着湿透的蜜裂肉缝上下撩拨,压低声音道:「想要吗?」
林新看了床上酣睡如故的于谦一眼,咋巴着嘴道:「在这弄,也不是不行,就是动静有点大,要看你忍不忍得住叫唤了。」
素娥瞅了那直直挺立宛如长枪的肉棒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回头看了看熟睡的丈夫于谦,犹豫了一番,跟着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显然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林新一把夺过素娥的衣裳,凑近道:「那地不远,咱去去就回,衣服穿来脱去的反而麻烦,你披上外衣,别冻着就行。」
林新赞许地抚摸着素娥的粉颊,连连点头道:「不错,爷喜欢,从今往后,你就是狗爷我的女人了,只要你听话,爷会让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活。」
素娥涌起一阵激动,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于谦,又涌起一阵悲凉,暗暗叹了一口气,旋即投入了林新怀抱,喃喃地道:「奴家…记住了…奴家听狗爷的…」
林新忽地坐起身来,翻身下床,拍了拍素娥肩膀,悄咪咪地道:「起来,狗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林新又笑道:「那你喜欢吗?」
素娥轻轻点了点头,略有些难为情地道:「喜…喜欢…」
林新追问道:「告诉小爷,你喜欢小爷用手摸你插你,还是小爷下面那硬邦邦的老二干你,亦或是用嘴吸舌头舔你呀?」
林新舔了舔那仍在汩汩流浆的蜜穴,细细品味一番,自言自语地道:「清甜骚香,不愧是极品贵妇,比那些卖屁股的骚娘们味道好多了!」
听得林新这番话,素娥也不知该高兴,还是羞耻,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考虑,整个身子犹如散了架一样瘫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张着小嘴,有进气没出气地喘息着,紧蹙的眉头倒是完全舒展开来了,脸上红光熠熠,像是被阳光雨露滋润过的桃花一样。
林新抱着素娥的肥臀,缓缓将她放下,让她躺平,然后伏下身来,躺在素娥身旁,用手轻抚她的额头鬓角,粉颊香腮。
声。
「唔…唔嗯…嗯…嗯唔…」
素娥死死地咬着被角,头部摇摆不停,像是在撕咬被褥一样,双手早已把持不住,一手抓着床边,一手揪着被单,手心都快拧出水来了,柳眉时而皱紧,时而舒展,螓首带着三分幽怨,三分痛苦,三分忍耐,还有一丝舒畅,苦闷中带着痛快的喘息声从唇齿鼻翼间频频漏出,将她那不敢发泄的火热情绪稍微释放。
多么平淡的语气,随意得就像日常的交谈一样,但平淡之中却暗含魔力,暗含着一种不吞置辩的威严。
素娥内心一紧,脑海里如开水沸腾般嘈杂混乱,浓浓的羞耻和愧疚包裹全身,让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眼睛也闭的紧紧的,双手却彷佛着了魔一样,依着林新的旨意,缓缓地伸向了玉胯,一点点地分开了两片湿透滑润的薄薄肉唇!
换做一天前,素娥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背叛丈夫,红杏出墙,而如今她躺在丈夫身边,不仅脱得一丝不挂,还四脚朝天地抬着屁股,向奸夫分开双腿,主动献上了贞守数十年的熟女肥穴!
更特别的是,林新可以控制舌头局部运动,舌头能像如折纸一般一段一段地迭起来,在卷成圆筒时,舌尖和两侧还能各自活动,互不干扰。
由于舌头异常柔软和百变的特性,不管什么类型大小的蜜穴,林新的舌头都能快速适应,进退自如,虽说不像真正的狗舌头那样拥有辨认物体和辨别方位的能力,但林新这狗舌头妙用却更多,舔一舔淫液就能估算出女人何时破瓜,经历了多少性事,是否有过身孕,甚至连月事的日期都能推算个八九不离十,称其为当世一绝半点都不过分。
只见林新摇唇鼓舌,如飞梭般快速地舔舐着湿滑泥泞的蜜穴,搅得那春汁蜜液如泄洪般喷涌而出,发出阵阵如石涧山泉般响亮清脆的「啪嗒啪嗒」
素娥的反应早在林新预料之内,身材干瘦相貌丑陋的他之所以能获得主子妻妾们的青睐,靠的就是磨练出的床技,尤其是这三寸不烂之舌,更是让他林阿狗的诨名传遍了花街柳巷,对付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妓尚且不在话下,更别提性事上如同白纸的素娥了!林新没有再多话,双手用力抱住柔软肥硕的大屁股,施展开侵淫多年的舌功,对素娥那敏感湿润空虚寂寞的肥熟美鲍展
开了全方位的攻势。
俗话说一样米养百样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新的舌头便是一绝,传说中说客都有三寸不烂之舌,而林新的舌头还不止三寸,他可以轻易地舔到自己的喉结,单这一样,就足以称奇,而林新舌头之绝还远不止于此,他的舌头不仅长,而且宽厚,完全伸出口时像极了画册里恐怖的长舌鬼。
林新嘴角浮现出奸计得逞的淫笑,将一方被角递给素娥,淡淡地道:「自己掰开,爷给你一点赏赐!」
素娥温顺地接过被角,咬在嘴里,颤抖的双手用力掰开了淫水潺潺的熟女肥穴,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忐忑不安地迎接林新的奖赏,呼吸也凝重起来。
林新用手捧住素娥浑圆肥硕的大屁股,嘴里道:「马上你就会明白,狗爷为什么是狗爷!」
素娥已是意乱情迷,欲火焚身,脑海里除了淫欲,再无其他,听得林新此问,忙不迭地点头,好像生怕态度不够明确。
林新得意地笑了笑道:「叫爷,叫狗爷,说你的小骚穴想要狗爷宠爱…」
素娥难为情地望了林新一眼,又看向身旁的丈夫于谦,眼神迷离闪烁,充满了纠结。
林新双手按住素娥滚圆的肥臀,长枪在湿漉漉的洞口碰了碰,像是敲门一样,然后猛地往前一刺,插入了素娥体内!「嗯啊…好胀…」
再度失贞的素娥仰起雪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小穴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插入,紧窄的甬道瞬间被撑开,挤的满满当当,这种强行撑满的充实感远不是两根手指可比拟的,刺激得素娥浑身颤抖,欲火高涨!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素娥人生得柔婉秀气,举手投足尽是书香世家女儿的风范,蜜穴却是罕见的收口荷包型,雅称千金如意袋,入口极窄,尤其是当她紧张不放松时,蜜穴口便收得更紧,好像扎紧了钱袋子一样,可一旦突破了入口的禁锢,便是另有洞天,豁然开朗,温润充足的蜜液会让进入者飘飘欲仙,彷佛泡在温泉之中,即使不动也很舒服,由于入口窄小,此穴不仅进入困难,同样也极难抽身而退,若非身经百战,技巧丰富之人,几乎都要被榨干精华软化以后,才能灰熘熘地逃出来,除此之外,拥有此名穴的女人欲望大多强烈旺盛,如能学会控制蜜穴口的收缩与放松,便能轻松应付不同尺寸长短的男根,自如把控欢爱的时常与节奏,乃是成为名妓的上佳人选,话说回来,素娥虽有此名穴,却并不自知,若不是遇上林新这个小淫贼,恐怕就此埋没,无人能体会其妙处,这段孽缘也算是天意了!
林新放肆而粗鲁的抚摸也让素娥胸前一暖,白花花软绵绵的奶子摇晃碰撞着,在林新手里快速变热变暖,继而膨胀起来。
「嗯哼…」
肉棒滚烫的热度,迅速点燃了素娥的情欲火种,她只觉那话儿又硬又烫,活像一条火蛇,又像烧红的铁棍,烫得她心窝窝里都焦了,忍不住媚哼一声,扭着大屁股去蹭那带给她无限快乐的丑陋玩意。
素娥早已冻得麻木了,在林新的催促下,她木然地走到马厩前,双手扶着栏杆,听话地噘起了肥臀,回头看着林新,讪讪地道:「是…这样吗?」
「对对,腰再沉下去一点,屁股噘起来,对,就这样,真乖!」
林新走到马厩前,一边帮素娥调整姿势,一边夸赞着她的温顺乖巧,言辞宠溺,动作温柔,像是在调教爱宠一样。
素娥一头雾水,只能听从林新安排,连裙子都没穿,只找来一件袍子裹在身上,便被林新拉着手往门外走去了。
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万籁俱寂,凉风嗖嗖,素娥没穿衣服,只裹了一件袍子,冷得直哆嗦,又怕被人看见,身子更缩成了一团。
林新同样没穿衣服,可年轻的他火力旺盛,顶着寒风一点也不冷,兴冲冲地搂着素娥一路往暗处走,穿过几条低矮的巷子,来到了一片低矮简陋的茅草房前。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素娥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和体力,撑着身子坐起来,有些茫然问道:「去…去哪?」
林新耸了耸胯,用翘得老高的肉棒戳了戳素娥柔软嫩滑的爆乳,嬉笑道:「当然是去找快活,你爽了,狗爷我可憋着火呢!」
素娥眼看着柔软如绵的乳房被戳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心头忽地又生出了被占有的渴望,乳头也应景地膨胀变硬了,这明显的身体反应让素娥俏脸唰地又添上了一层红晕,低垂着粉颈道:「非要…出去吗?」
如此赤裸直白的问题,问得素娥心惊肉跳,林新所说的每一种方式,都曾将她送上绝顶高潮,刹那间那些羞耻而兴奋的记忆都在脑海里复苏,羞得她耳根发红,刺激得她周身酥麻,她不自觉地回味着,半晌才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媳妇一般,怯生生羞答答地回道:「狗爷…哪样都…厉害…奴家都…都喜欢…」
林新捏了一下素娥臊红的俏脸,坏笑道:「真是个淫荡的老骚货,当着丈夫的面,说喜欢小爷我摸你舔你干你,你说,你是不是个欠干的老骚货?」
素娥被林新一番羞辱说得无地自吞,但事已至此,复水难收,她根本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于是强忍着羞耻,颤声回道:「爷…说的是…奴家…就是欠干…老骚货…」
高潮过后的素娥像只温顺的猫儿一样依偎在林新怀里,用绯红滚烫的面颊轻轻蹭着林新粗糙的手掌,口中呵气如兰,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呢喃道:「狗爷…奴…奴家方才…好快活…谢…谢狗爷恩赐…」
林新咧嘴一笑,捏着素娥圆润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说说,怎么个快活法?」
素娥被林新直勾勾地盯着,本已征服的芳心又添了几分敬畏,咬了咬未唇,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就是…就是好像…魂都要…飞出去了…身子轻飘飘的…」
不多时,林新感觉到素娥即将再度喷潮,为防止喷溅到旁边的于谦,他拿起丢在一旁的长裙,在素娥和于谦之间隔起了一道布帘。
「嗯…唔…唔唔唔…嗯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素娥一阵断气式的抽搐,一股清液忽地从蜜穴中喷出,恰似湖中喷泉一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扑簌簌地洒落在素娥胸前脸上,浇得她满头满脸湿漉漉的,恰似淋了一场急雨,而林新拉起的布帘也遭了殃,被淋湿了一大块,若非他未雨绸缪,旁边的于谦指定也会被噼头盖脸淋一遍。
或许是由于太过紧张羞怯,又或许是因为太过兴奋激动,素娥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颤得按不住那两瓣湿滑的肉唇,但她却表现出了足够的努力,肉唇一滑出去,手指便立刻摸索着按回来,那原本窄小不足一指宽的蜜裂,在素娥的反复划拉掰弄下,愣是被分开三指宽,暗流涌动的蜜洞,翕动开合的穴眼儿,粉嫩多褶的媚肉,尽皆展示在林新眼前,分毫毕现,毫无保留!林新缓缓伸出手来,按住了蜜穴顶端那特别凸出的小肉芽。
「哦…」
素娥好似触电般激灵灵一颤,闷声低喘,其声呜呜然,显然隐忍至极,却是压抑不住,那蜜穴本就蕴满春汁,经此一颤一抖,恰似投石入湖,激起万千水波,清亮透明的蜜液噗地涌了出来,越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