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三抚掌笑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早有此意,只是担心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于谦道:「哪里哪里,你我意气相投,相见恨晚,无关身份贵贱高低,按理来说,林大侠于我有救命之恩,倒是于某失了礼数了。」
未三道:「既是如此,那你我就免了那些俗套,以兄弟相称!按年纪,于兄应该稍长几岁,以后便是林某的兄长了!」
道,智能之士哪有出头之日,况且在下闲散惯了,不喜受人约束,军中条例繁多,林某恐难适应,还不如似现在这般,逍遥自在,乐得清闲!」
于谦见未三语气坚决,也不好再劝,只是暗叹了一声道:「林大侠身处朝野之外,眼光却比朝堂上许多人都看得清楚一些,说明林大侠是有心报国的,也许林大侠生平曾遭遇了某些变故,因此对朝廷丧失了信心,林大侠所说奸臣弄权之事,也的确存在,于某身为大明臣子,绝不会向那些人低头!」
放在平日,未三是绝不会相信于谦这番言论的,在他的眼里,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不贪的官,只有多贪和少贪,但有了吴老一番提点加上白天在山谷里的见闻,未三不得不信此人确是一身正气,于是举杯道:「于大人豪气干云,在下虽身为江湖中人,也自愧不如,以茶代酒,敬于大人一杯!」
未三坐下之时,潜身于桌下的沈瑶便为他脱下了靴子和袜子,未三一脚放在沈瑶的大腿上,另一只脚抬起,踏在沈瑶胸前,隔着衣裳踩踏揉弄她柔软的巨乳。
沈瑶大气都不敢出,挺着胸脯,用手轻轻托着未三悬空的足跟,默默地迎合着他的玩弄,虽然此举十分羞耻,但也非常刺激,未三的臭脚虽不如手掌那么灵活,但脚掌的宽度却远超手掌,横着可以同时踩踏两座乳峰,而且脚踩酥胸也带来了别样的羞辱,为跪坐在胯下的沈瑶平添了几分卑贱和刺激,忍不住摇着奶子,用硬挺勃起的乳头去蹭未三的脚趾。
于谦哪知道桌下另有干坤,摆手道:「林大侠过誉了,于某为官,但求上不愧朝廷,下不愧百姓,所做的均属分内之事,林大侠身为世外高人,不畏危难,仗义出手,此等品质才足以让天下人称道!」
古语有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沈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女,从人魔调教,再到疯丐接手,沈瑶的欲望有增无减,几乎夜夜欢好,就连怀孕后,沈瑶也忍不住,时常挺着大肚子向疯丐求欢,可沈瑶万万没想到,林岳不仅被废了武功,连底下那条根也一起废了,就算沈瑶使尽百般解数,又舔又吸又摸,用奶子夹,用蜜穴磨,林岳裤裆里那条根始终如死虫一般,软塌塌的,还没硬起来便已经射的清洁熘熘了,几次三番的失败之后,不仅沈瑶心灰意冷,林岳也自暴自弃了。
恰在此时,江湖中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大案,沈家上下七十三口人一夜之间遇害,沈瑶心里虽恨父亲无情,但毕竟有生养之恩,听闻此等噩耗,哪里承受得住,登时晕了过去,等苏醒之后,沈瑶发誓与过往断绝,安心做林家儿媳,以此为条件,求林泰重出江湖,查找沈家灭门惨案的真凶,为她父母及全家报仇雪恨。
林泰与沈瑶之父沈拓本就是过命的交情,虽然察觉这起血案疑雾重重,很可能牵连到前朝旧事,但架不住沈瑶苦苦哀求,遂答应下来。
从心而论,沈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人魔主意已定,根本由不得沈瑶选择,于是沈瑶从此便改换门庭,成了疯丐的禁脔。
沈瑶虽然心存不甘,但疯丐一来是人魔门徒,二来也算一方淫王,无论能力还是身份地位,都不算差,还有重要的一点,疯丐放弃了其他的战利品,只为请求人魔将她赏赐,在情理上给了沈瑶足够的重视,所以沈瑶在一番斟酌过后,抛下了过往恩怨和成见,转投了疯丐怀抱。
沈瑶的选择没有错,凭借着出众的身材外貌,以及人魔一手调教出的侍奉男人的技巧,沈瑶轻而易举地打败了疯丐身边的所有女人,在如愿以偿地有了身孕后,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令疯丐遣散众美独宠她一人,其后甚至有了金盆洗手上沈家提亲的打算。
即便被未三弄得有些狼狈,沈瑶却并不讨厌,甚至无比激动和兴奋。
为何如此呢?原因无它,只怪沈瑶生不逢时,此生遭受到的磨难和打击太多,与她相比较的对手又太过耀眼了!平心而论,沈瑶方方面面都属于人群中的佼佼者,每一项单独列出来都足以让人称道或艳羡。
首先,沈瑶出身名门,其父沈拓在江南武林算得上一方人物,又与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东海林家公子有婚约,虽然武学资质不高,但凭借着自家与未来婆家的威名,江湖上也没多少人敢动她,可命运却在沈瑶风华正茂的年纪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她遇上了混世人魔这个煞星,从此人生急转直下,进入了黑暗岁月。
在未三强悍高超的性技和所修淫功的加持下,沈瑶早已被征服,散发着浓重腥臭气味的肉棒对她来说堪比无上美味,仅仅浅尝一下,沈瑶便兴奋得浑身发颤,胯下蜜穴一阵痉挛收缩,溢出了一小股蜜液。
沈瑶忍得辛苦,未三又何尝不是,由于伤势还没好,未三一直压着欲火,可外有娇妻美妾环伺,内有阴阳极乐淫功的催动,就算是柳下惠也挨不过,更何况未三本身就是好色贪淫之徒,让他守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动,好比让老鼠看守蜜饯甜糕,坚持了两天便到了极限,开始对沈玥沈瑶两姐妹上下其手,过足手瘾了,在峡谷内看了林新逼奸素娥这一场活春宫后,更是火上浇油,未三之所以同意于谦夫妇去西阁楼,一来克制一下强占素娥的邪念,二来怕晚上发泄欲火时动静弄得太大,影响于谦对他的看法,刚才桌下一通操作,未三和沈瑶一样,新鲜是新鲜,刺激也刺激,但却半点也不痛快,半点也不过瘾,此时被沈瑶那骚蹄子轻轻一舔,未三积压了许久的欲火瞬间蹿升,肉棒也腾地翘了起来,「啪」
的一声,正敲在原地回味发愣的沈瑶下巴上,令她不得不抬起下巴后退躲避,因此将桌帘拱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
沈玥回头看了一眼未三,得到首肯后,方才打开门。
未三站在桌前,抱拳行礼,邀请于谦进来,二人分宾主对面而坐。
沈玥合上房门,为未三和于谦倒茶,而后乖巧地立在了未三身后。
从沈瑶满面潮红衣衫不整的模样,以及未三裸足上残留的水光,沈玥立刻便脑补出了桌下那出淫戏的内吞,两朵红霞瞬时飞上了粉颊,身体也感同身受般燥热起来。
未三屁股往前挪了挪,确保下半截身子被桌子挡住,不被于谦看到,然后示意沈玥倒茶。
趁着沈玥倒茶这会
未三脸上闪过一丝快意,按压蜜穴花蒂的大脚趾顺着泥泞的花溪一路往下滑,探到那微微张开的桃源洞口后,轻戳几下,趾头再往上抬,如此往复,在他的挑逗刺激下,那肥熟美鲍频频收缩,肥厚的蜜唇如绽放的花瓣一样完全张开,充盈的蜜汁如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喷涌而出。
「啊……主人……奴……好想要……嗯……别逗奴了……好难受……好痒啊……好主人……爷……嗯……快快进来吧……插……插进来……奴……好想要……奴的骚穴儿……好想要……呜呜……受不了了……」
沈瑶积压多日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但又得不到释放,只觉那私处如万蚁爬行,急需抚慰,偏偏那脚趾头只浮于表面,不轻不重地磨蹭着,好似隔靴搔痒,让沈瑶如坐针毡,每次脚趾头戳进穴眼时,沈瑶都会暗暗扭动肥臀往下坐,以求那脚趾头能吃入深一点,然而脚趾头长度毕竟有限,且还有亵裤阻隔,沈瑶再努力,那脚趾头也只是嵌入一点点,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加之有于谦在场,沈瑶满腔欲火,只能憋着,不能出声,只有在心底放声呼喊,卖力地吸吮舔舐未三的臭脚,将根根趾头舔得油光水滑,来表明心意,赢取未三的欢心。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脚趾头按压,带来一阵眩晕快感,沈瑶一时没忍住,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意识到犯错的她马上憋住了气,不敢再发出任何响声。
由于沈瑶及时收声,加上桌布的遮盖,这一声娇哼已是细如蚊蚋,就连近在咫尺的于谦也听得不真切,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为了避免于谦生疑,未三又端茶敬了于谦一杯,与他说起家乡古田镇的风土人情,大脚趾头踩住那凸起的肉芽儿,用力按压,踩踏乳房的臭脚再往上提,毫不客气地踩在了沈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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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两处私密同时被挑逗玩弄,沈瑶越发情动如潮,阵阵快感席卷全身,让她有如过电一般,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她很想将心头的痛快喊出来,但藏身于桌底的她却连喘息都要憋着,不得宣泄的情绪在心底淤积,渴望而又害怕暴露的心理让她无比煎熬,也更加兴奋敏感。
未三对沈瑶了如指掌,知她心眼多妒心重,对强权有着天然的依附心理,只有恩威并施,时不时地打压一下,才能让她服服帖帖,此番让她藏身于桌下,一方面是为泄欲,另一方面也有调教的意思。
未三知道沈玥担心什么,扬手打断道:「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你去便是。」
于谦不知未三身体受伤未愈,但从沈玥脸上也察觉出不对劲,于是阻止道:「贤弟一番好意,愚兄心领了,只是这夜深人静,又是荒山野岭的,只怕没有酒菜了,不如改日到达京城后,由愚兄做东,你我再畅饮,如何?」
未三见于谦开了口,也不好强求,于是点头道:「今日确实仓促,就听于兄,改日再喝个痛快!小弟再以茶代酒,敬于兄一杯。」
未三其实也在兴头上,只碍于和于谦有约在先,不得不暂停,遂摸了摸沈瑶泛红的俏脸以示宽慰。
沈瑶怨归怨,未三的话不敢不听,立刻便帮未三穿上了靴子,整理起衣裳和仪吞。
未三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果如车把式所说,门窗设施虽老旧,房内铺陈却还算得体,许是因为地处高处的原因,屋子中间的圆桌蒙着厚长的桌布,从桌面一直垂到地上,想来应该供客人盖腿保暖之用。
未三说着,端起茶杯,又徐徐放下,转头对沈玥道:「这茶水太过寡淡了,你去找店家,弄些酒菜来,我与于兄好好喝上两杯。」
沈玥闻言,面露难色道:「夫君你……」
一路上,李静曾再三强调,身体未完全康复之前,未三一不能动真气,二不能饮酒,三不能近女色,而白天在山谷中搭救于谦时,未三已用了武功,晚上又要沈瑶陪侍,如今还要喝酒,可谓连破三戒。
于谦举杯相迎,满饮一杯,道:「林大侠乃世外高人,于某有幸结识,实乃于某之幸!」
沈玥为二人倒茶,适时进言道:「夫君既然与于大人如此投缘,不如就此义结金兰,免得客套,妾身妇人之见,不知是否妥当,还望于大人见谅!」
于谦动吞道:「夫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细如发,一语道破于某心头之意,于某钦佩还来不及,何来见谅之说?」
未三换着脚踩踏玩弄沈瑶的美乳,彷佛将她的那对美乳当成了垫脚的软榻,上身始终端端正正地坐着,面上也不动声色,拿起茶杯吹散那漂浮的茶叶,浅酌了一小口,叹道:「于大人抬举了,林某身份卑微,心中实敬佩于大人这种公忠体国,为民造福且才干出众的治世能臣!」
于谦正色道:「林大侠过谦了,以你这一身武艺,若是能报效国家,实乃我大明之福,实不相瞒,此次于某进京,正是迁任兵部,林大侠若有意投军,于某定当向朝廷举荐!」
未三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道:「于大人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如今朝纲混乱,奸臣当
未三轻轻掀起桌帘,盖住了整个下半身,先开口道:「这山间夜晚有点凉,于大人也遮腿暖和一下?」
于谦坐得笔直,抱拳道:「多谢林大侠美意,于某久居山西,早已习惯本地气候,离腊月隆冬还有好些日子,若此时用上御寒之物,到时候天寒之时,别说寻访各地,只怕出门都寸步难行了。」
未三正色道:「常听说于大人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从细枝末节处就可见一斑,倒教在下惭愧了。」
经过一番探查后,林泰发现黑道首恶混世人魔嫌疑最大,于是联络与他交厚的九位武林高手,在洞庭湖畔伏击了人魔,一场苦战之后,林泰用紫月剑斩去了人魔的双足,将其击落洞庭湖中,既为儿子林岳报了仇,也对沈瑶有了交代。
然而此战代价也不
然而命运总 是在关键的时候给予沈瑶迎头痛击,诞下千金的沈瑶抱着女儿与疯丐一起回到阔别多年的娘家,本以为看在刚出生的雪儿面上,父母会网开一面,同意她与疯丐的这一段姻缘,谁知父亲沈拓却油盐不进,不仅以伤风败俗败坏门风为由将沈瑶母女扣留,还出手打伤驱逐了不还手的疯丐,而后更是不顾沈瑶哀求,一意孤行地将未满周岁的雪儿送上碧云峰,交给碧云仙子陆沁云收养,并亲自将沈瑶送到了东海紫月山庄与已成废人的林岳完婚。
被棒打鸳鸯的沈瑶眼睁睁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与她骨肉分离,心中的恨意和绝望可想而知,被送到东海林家后,困居在海岛之上,沈瑶更是万念俱灰,天天以泪洗面,不吃不喝,此时林家家主林泰站了出来,好言劝慰沈瑶,许诺每隔三年让沈瑶离岛一次,去看望女儿,这才给了沈瑶活下去的希望,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瑶在紫月山庄的生活可谓养尊处优,林泰夫妇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沈瑶遭逢变故,他们的儿子林岳又成了废人,不能人道,因此对沈瑶非常照顾,不仅让她锦衣玉食,派了许多丫鬟仆役伺候起居,而且将林家世代传承的一些宝物交给沈瑶保管,作为名义上的夫君,林岳初期的表现也是无可挑剔,对沈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沈瑶也并非铁石心肠,在林家的百般示好下勉强接受了新的身份,与林岳完了婚。
与人魔同处的日子宛如一场噩梦,沈瑶从一个天真烂漫且有些心高气傲的少女,慢慢被调教成了精通淫技逆来顺受的性奴,虽然有姐姐沈玥作伴,分担痛苦,但长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让沈瑶心理逐渐扭曲堕落,在那段洞穴中暗无天日不知昼夜的岁月里,人魔的奸淫成了沈瑶为数不多的快乐,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逢迎讨好人魔,意图通过怀上人魔的孩子来获得新生,而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姐沈玥自然便成了与她争宠的敌人,可偏偏姐姐沈玥每一样都压沈瑶一头,不管沈瑶怎么努力,始终只能成为姐姐的陪衬,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姐姐沈玥早早怀上了,而她的肚皮却一点也不争气,求着人魔播了无数次的种,始终颗粒无收。
沈瑶人生的转折点出现在万花大会上,在那里,沈瑶见到了许多臭名昭着的淫贼恶棍,也亲眼目睹了许多成名女侠被羞辱折磨,与那些受辱的女侠们不同的是,尽管有许多淫贼色魔对她垂涎欲滴,但人魔奴妾的身份却让这些恶贯满盈的凶徒忌惮三分,不敢骚扰,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沈瑶认定了强者为尊胜者为王的理念,只有审时度势依附强者才能在弱肉强食的江湖中生存下来。
然而沈瑶刚打定主意要抱紧人魔这条大腿,转眼就被人魔当成战利品一般赏赐给了别人,而接手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与她有万千瓜葛的岭南疯丐,当初正是因为与这个臭叫花子产生龃龉,沈瑶才被人魔掳走,堕入黑暗。
好在于谦此时在向倒茶的沈玥点头回礼,并没有注意到未三身前的异样,未三瞥了一眼,眼疾手快地将沈瑶的头按了下去。
「唔……」
沈瑶没注意到自己险些暴露,猝不及防之下被强按着低头,差点撞在了高高挺立的肉棒上,亏得她反应敏捷,且早已习惯未三的强势,电光火石之间张大了嘴,才勉强将那粗圆硕大宛如鹅卵石一般的龟头含住,但小嘴也被骤然插入的龟头撑得酸胀无比,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工夫,沈瑶掀开未三下身的长衫下摆,钻入了胯下,而未三一向都是不穿合裆裤的,这一钻,沈瑶便与心心念念的那条肉龙来了个面对面亲密接触。
在长衫和桌帘的遮挡下,深潜于胯裆内的沈瑶眼前一片漆黑,可即便如此,单是闻着那股久违的熟悉腥臭味,沈瑶内心已莫名激动,那些被未三宠幸的过往记忆也瞬间在脑海里重生,欲望的火苗越烧越旺,身体好似被烤干烧焦了一般难受,她连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方才调匀呼吸,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试探似的轻轻舔了一下。
「嗯……好重的味道……好美味……嗯……」
趁着于谦喝茶的空隙,未三很隐蔽地掀开桌帘,扫了桌下一眼,见沈瑶玉面潮红,柳眉紧蹙,鼻翼抽动,紧咬未唇,一副幽怨哀婉极力隐忍的神态,于是抽走双足,分腿而坐,示意沈瑶靠近一点。
沈瑶憋的快发疯了,见未三如此,立刻便领会了未三的意思,悄悄地向前移了一段距离,身子仍保留在桌布复盖范围之内,不至于让于谦发现。
于谦看不见,站在未三身侧陪侍的沈玥却是尽收眼底,她虽与沈瑶多次共同服侍未三,但几乎都处于私密的环境下,就算暴露也无伤大雅,在刚认识的于谦眼皮子底下行此淫戏,却是从未有过的。
沈瑶深知未三此举是对她的惩戒,纵使花蒂被揉得火辣辣的痛,也不敢有半点闪避,面对蹬鼻子上脸的臭脚,她也没有半点嫌恶,反而乖巧地伸出舌头,去舔舐未三的脚掌。
未三见沈瑶乖顺受罚,按压花蒂的大脚趾头慢慢卸了力,上面的臭脚也不再踩踏在俏脸之上,而是微微下沉,悬空停在了沈瑶下巴处。
平时处理其他事情,沈瑶常有过错,但在伺候男人讨男人欢心上,她却是佼佼者,即便看不到未三脸色,也没有收到他的命令,但从未三细微的举动中,沈瑶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立刻用双乳夹住了未三悬空的臭脚,一边揉动乳肉,按摩未三的脚掌,一边低头张嘴,含住了立起的脚趾头,细细地吸吮起来。
未三四平八稳地端坐着,进攻下路的那只脚踩在地上,以足跟为支点,抬起脚掌踩踏按压沈瑶的蜜穴,不消片刻,那熟女肥穴已是春泉涌动,汁液充盈,未三略微用力,爱液便如古井甘泉般汩汩流出,很快便润湿了亵裤和未三的脚掌,使得踩踏揉弄更加顺滑便捷了。
凭借着对沈瑶身体的了解,未三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最为敏感的小肉芽,用大脚趾头按压拨弄了几下,小肉芽便突破蜜唇保护,展露出头角来。
「嗯哼……」
未三明面上与于谦相谈正欢,身下也没闲着,两只脚一上一下,上面踩踏揉弄沈瑶的酥胸,下面那只脚则探入沈瑶两腿之间,挑拨磨蹭着肥美鼓胀的蜜穴。
为了让未三更舒服省力,沈瑶跪坐着分开了双腿,抬起胯部往前顶,手肘向内夹紧,托起颤巍巍的肥乳,双手摊开,掌心向上,如托盘一般托着未三的脚跟。
最^.^新^.^地^.^址;
看到此处,未三忽然心生一个坏点子,他拉过沈瑶的手走到桌前,坏笑着指了指桌下。
沈瑶也是聪明人,见未三一脸坏笑,马 上明白了他的用意,嗔怪地抛了一个媚眼,便利落地掀开桌帘,钻了进去。
沈玥看到妹妹此举,不禁面上一热,恰在此时,门被敲响,于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大侠,安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