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判以觊觎王位、谋害王储的罪过,失去了王室宗亲的身份,在财产清点好之前一直被关在个秘密的地
方。
这样的丑闻虽没人敢明着说,但显然卡特没有弗雷德那样好的待遇,世上所有透风的墙都透了他这条消
任谁也想不到事情怎么突然之间就天翻地覆地变。
春神节舞会上贝茜失踪,王后、赫恩与弗雷德去找,带回了伤痕累累的贝茜,弗雷德却没有回来。
将军的宅邸一夜之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要彻底抹去弗雷德生活过的痕迹一般,大臣们得了命令三缄其口,
马蹄刚刚踏停在石板,门口候着的维克托就赶忙迎上去,随手抓了身后女仆托着的大毛巾,给浑身湿淋淋
的王子殿下擦拭雨水。
赫恩脸上没什么表情,问了两句国王与王后用过餐没有,听说还没,让维克托过去传达一声不必等他一起
第72�
阴雨连绵。
雨滴啪啪地落下来,将城堡外花园里刚绽放不久的花瓣打得七零八落,铺了一地的柔白。
仆人们都得了命令,不敢在西塔大声说话,进出也放轻脚步,唯恐打扰了卧房里睡着的那一位。
安娜贝尔听见
赫恩一张俊脸在雨水洗礼中白了几分,薄唇却越发显出红来,闻言低低应了声好,自顾自往他住的那一层
去。
待洗完澡稍稍弄干头发早已过了晚餐时间,维克托又跑来问要不要先用晚餐,被赫恩看一眼心里就有了
“我还是恨他。”她道。
望着他,眸光里有水一样的东西在打转,这回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说这话,希里兰德也没有反应,仿佛苏说了个瞒天的谎言,他实际上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息。
想来也再没有哪个姑娘想在宁芙的节日索求卡特的吻了。
“殿下,先沐浴吧?”维克托从赫恩手里拿回毛巾,关切地问,“不然怕要感冒。”
再不提弗雷德的名字。
知道内情的都被封了口,不知道的更没人敢问,一晃已经又是过去好几天。
这段时间里翻了天的还有亲王。
用餐。
维克托知道他一颗心都系在谁身上,下意识转头看了一下西塔的方向,见那处窗帘掩映,光线分明比其他
房间都要暗许多,不由得在心里叹一口气,应了声是。
城堡里灯火通明,没有音乐,异常安静。
安娜贝尔站在走廊里看雨看了许久,面容沉静,不知出神地想什么,一直没有移动脚步。
雨幕里一队披着黑夜颜色的人马匆匆进了城堡,一路畅通无阻。
数,顺从地什么话也没再说,只默默跟在赫恩身后走着。
这雨真令人有些心情低落,连带着周围都闷闷得地安静起来。
这种安静在越靠近西塔时感受得越明显。
连宁芙也没有办法。
“怎么救?”贝茜问。
苏在一旁好似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双异瞳惴惴地,低声求道:“初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