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点被偷偷替换了的感觉。
像是平淡地进行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事情的感觉。
“没有异议!”
教皇这么说完,环顾了周围的人。
然后,在谁准备要发言之前提高了音量。
“那么,这次事情的原因是克蕾雅夫人。
像是补充一样地这么说,可说是他的责任感吧。
“唔嗯。那么克蕾雅夫人,如何呢?”
“……”
果然喉咙有点卡住。
过去,克里夫说过。
米里斯在缔结婚约时,女方的家族,会负责带聘礼来,另一方面,当女方的家里出什么事时,男方就必须要帮忙,这样。
不,要是平常克蕾雅就是那种态度的话,
每日每夜地让卡莱尔的烦躁逐步升高的话,
在这种状况,卡莱尔会和她划清关系也不算太奇怪吗?
是在打什么算盘吗。
至少,枢机卿身上没有要帮助那二个人的气息。
“这件事是妻子擅自决定的,我不清楚”
向着卡莱尔和克蕾雅。
也有人朝着旁边张着嘴望着天花板的简妮丝,投去怜悯的视线。
“那,卡莱尔卿、克蕾雅夫人。
神子的脸则稍微皱了起来。
手上好像有点太用力了。
“……嘛,大概就是这样”
随着说出口的话,渐渐地也不爽起来。
“她想要将变得连话也不能好好说的母亲,无视母亲的意愿,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
声音激动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自说自话的克蕾雅的言行举行在脑中萌生出来。
要冲着我来的话,不管多少我都能忍耐。
但是,对爱莎的那些话。
我的名字是卢迪乌斯.格瑞拉特。
做为‘龙神’奥尔斯蒂德的代表,为了和米里斯教团的各位加深友好关系而来的人”
龙神的这个词让周围的气氛仅仅一瞬间夹带着疑惑。
在前世也被这样子欺负过。
“原来如此……那么……”
这时候教皇,缓慢地,像是要深入核心一样地,这么说了。
留像泰蕾莎之类的一名下来,好好地进行说服比较聪明吧。
而且神子也刚好要走出来了。
只要看到神子在我面前也没有出手的话,泰蕾莎也……。
“是的。因为卢迪乌斯大人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这点只要用眼睛看就能明白了”
神子这么说着朝四周看去,教皇和枢机卿便不经意地躲开了视线。
干尽坏事的人还真是辛苦呢。
“为了解决和拉特利亚家的问题,而和作为阿姨的泰蕾莎商量。这一点,看起来就像要亲近神子大人一样吧”
“喔?但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又为何会真的诱拐了神子大人呢?”
内容虽然像是诘问,教皇的声音却总是很温柔。
“……”
发言权被丢了过来,一瞬间感到迷惑。
但是,好好地仔细想想,我并没有说谎的必要。
枢纽卿一脸不以为意地说。
但是,看这状况,他的想法显而易见。
想带成我是成杀害神子未遂的犯人,而其背后是教皇在操纵的情况。
更何况,实际上卢迪乌斯和拉特利亚家发生纠纷之后,马上就快速接近了神子。
决定性的一点,就是卢迪乌斯确实有能支开神子护卫的注意力拐走神子,将其杀害的能力。
动机与能力都十足。
按照部下的调查,卢迪乌斯先生利用了和泰蕾莎的关系,巧妙地接近神子大人”
枢机卿如是说。
本来的话,像那样的通报就算无视也不成问题。
被谁听到也不奇怪。
而那偶然地传入了拉特利亚家耳中的可能性也十分之高。
正所谓隔墙尤尔。
说是路上有人在谈论着要诱拐神子这种危险的话题……”
拉特利亚家的人说在路上……。
啊,难不成,第二次去克蕾雅的家回程的时候,有谁跟在后面也说不定。
护送神子到旁边的位置上后,握着她的上臂,到旁边的位置。
在坐下之前从口中说出的是,十分沉着冷静的声音。
“既然各位都聚集在这里,那就省去麻烦了呢”
教皇用和蔼的微笑,将视线投向枢机卿。
“枢机卿阁下,请您务必,说明一下提出这样的要求的理由”
务必,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卢迪乌斯大人说”
即使说受到米里斯教团的管理,当成私人物品,对国家来说要是存在消失的话也会很困扰吧。
至少,是无法无视请求的程度。
“但是,一到现场只看到晕倒的护卫,神子也被抓走了。而且,诱拐的犯人还像这样子,愤怒地回到现场,主张着自己的正当性”
是贝修先生。
“恐怕,我们这边是情报量最少的吧。
我们这边,接到了枢机卿的请求。
但是,虽然说是长官们,骑士团团长等级的却没出现。
收到神子被绑架,能够即时应对的人才会出现在这的意思吧。
虽说如此,身为当事人的神殿骑士团一伙人正站着,也感觉很奇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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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卢迪乌斯大人,首先想要厘清事情的前后关系,您意下如何呢”
“无所谓。我也正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是拉特利亚伯爵夫人克蕾雅.拉特利亚。这位是小女简妮丝。因为生了一点病,所以是这副模样,请多见谅”
克蕾雅用装模作样的表情这么说完,便入席了。
总之,这样,就是全部了吗。
在这众星云集的地方,她为什么会在呢。
是做为什么的参考人而叫来的吗。
又或者是,散拨诱拐神子谣言的,就是她吗。
从大司教,到神殿骑士团‘盾组’的连队长。
名字姑且是记住了。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记住的必要,不过记下姓名也没有损失。
“──卡莱尔卿”
“我刚才已经失礼过了,跳过我也没关系”
卡莱尔.拉特利亚辞退了自我介绍。
虽说如此,也并不是一个没出息的儿子,这点他副团长的地位已经证明了。
“──雷鲁巴多卿”
之后,二名白铠的骑士。
也救出克里夫。
再救出爱莎和基司。
然后就这样逃离吧。
简称贾修。
“难不成,是贾尔迦多先生的?”
“…………儿子”
对方正像是在瞪人一样盯着我的方向瞧。
但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
天生就是那种眼神的吧。像奥尔斯蒂德或瑞杰尔德一样……。
但是,他的表情只有可怕这个词可以形容。
圣堂骑士团,的确是位于像是米里斯的正规骑士一样的位置才对。
因为在城里引发骚动,正在生气吧。
真的只是介绍自己的名字与职务而已吗。
“──贝尔蒙多卿”
受到克里夫的呼唤,禄卜朗身旁白色铠甲的男子站起身来。
因为枢机卿的工作,确实是负责辅佐教皇呢……就好像国王与宰相一样吧。
只不过,不管是米里斯的教皇还是枢机卿,和我所知的宗教相比,好像不太一样,或许有点搞错就是了。
但是,这个教皇和枢机卿正在竞争是事实吧。
长相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胖子。
圆滚滚的脸,就好像红豆面包脸的正义的伙伴一样。
但是,这个人就是魔族排斥的头啊……。
“是的。各位先生女士,我是教皇哈利.格瑞摩尔之孙,神父克里夫.格瑞摩尔”
克里夫起身这么说完,朝自己的身后退了一步。
看起来,他是负责当司仪的样子。
先了解在场的人,对我来说也不坏才对。
即使是想要提出什么要求,顺序也是必要的。
为了让对方愿意听话,准备是必要的。
“……”
“并不会花您太多时间”
思考一下这个意图。
回答的是,我的正前方。
坐在最深处的男人。
身边带着克里夫,在场的人里地位最高的男人。
但是,在场的神殿骑士的力量早已在掌握之中了。
教皇身后的神殿骑士虽然不知道是哪种程度的货色,
但要是相信神子所言的话,赢不了‘圣坟墓的守护者’。
不管是谁,都没有人要接下我的挑衅。
也没有人嚷嚷着要打就打,尽管来吧。
是先前的战斗发生效果了吗。
否则的话,包括我在内的‘龙神’奥尔斯蒂德及其部下,将会不得不正式地和米里斯教团敌对”
这并不是威胁。
万一,米里斯教团的领袖们已经被掌控在人神手中的话。
我没有打算要开玩笑。
“接下来,为何要盯上我的性命,为何要逼我不得不做出有损我主君颜面的行为呢──”
我巡视着四周……。
“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非常遗憾。
万万没想到不得不作出抓住人质,这种让压倒性的超存在奥尔斯蒂德大人颜面无光的举动。
但是,这是为了自我的保身,部下的安全、再加上今后的交涉所做的手段,还望各位理解”
黑幕是教皇。
恐怕,泄露绑架等等的情报的,也是教皇的手下吧。
冒充拉特利亚家的名字,为了让枢机卿派动手杀害我而行动。
看向枢机卿。
他和我视线重合之后,抽动了一下喉咙,滴下了冷汗。
“嗯,当然,我等也不期望与奥尔斯蒂德大人的争斗。
这样就结束了。
“卢迪乌斯大人,这样没问题吧?
这次的事情对我等来说,也并非是出于本意。
当全员像是被枢机卿的话勾起一样的点头时,克蕾雅虽然面色铁青,装模作样的表情却没有崩塌。
什么都不说吗。
藉口之类的。
但是,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龙神’这个单词。
因为那是和‘魔神’一样有名的单词。
“目前,因某些因素而手握着神子大人的性命”
即使看见了简妮丝和克蕾雅的身影,我想我也没有透露出我的动摇。
并不是因为确定了自己的胜利。
并不是因为确定了一切都符合期望。
那个比谁都还要早反应的,是枢机卿。
“……没有异议!”
“没有异议!”
卡莱尔卿要负连带责任。
对克蕾雅夫人处罚,并晚点追究卡莱尔卿的责任,我希望就这样结束,如何?”
有什么被扭曲了的感觉。
克蕾雅没有回答。
只是沉默地像闹别扭的小孩一样把嘴巴揪成一条线而已。
“沉默就当成是肯定了”
虽然也有所谓的家是指什么的部份在,
但卡莱尔,难道要舍弃其妻子克蕾雅吗……。
“当然,我有打算负起身为当主的责任,但这次的事情并非拉特利亚家全体的意思,还望能理解”
要是我的话,不管艾丽丝的粗暴引发了多少的问题,我也不会抛弃她或和她切割。
在长年的夫妻生活中,要说会不会把不满指向对方的缺点的话,也没办法说绝对不会。
但是,不会抛弃她或和她划清关系。
在这当中,并没有和奥尔斯蒂德直接见过面的人。
当然,也没有知道奥尔斯蒂德在追求什么,在与什么争斗的人。
或许甚至也有连七大列强这个词都不知道的人。
卡莱尔装腔作势地这么说。
切割了。
他切割了,这个男的,和自己的老婆。
从刚才的对话看来,我想这次的事情是你们那边的疏忽。
让我们听听双方的意见吧”
卡莱尔和克蕾雅,在一瞬间交换了眼神。
话语烟消云散,用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的话做结。
但是,我到愤怒似乎传达给了周围的人。
视线集中在拉特利亚家的成员身上。
“这点被反对之后就用卑鄙的方法诱拐,前往家中质问时还想用不知道不清楚来打发我!”
周围的人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泰蕾莎和神殿骑士团,则用狰狞的表情将手放到腰间的剑上。
对简妮丝的那些话。
对基司也很糟糕。
“在那边的伯爵夫人,把我的母……就是在那边的女性,把他抓走,监禁在我目不能及的地方”
“究竟,与拉特利亚家的问题,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克蕾雅的身体猛然地震了一下。
看到那,我心中涌出了阴暗的情感。
不对,不可能吧。
毕竟那时可没有想到神子会出来,而且回想一下现场的气氛,并不像是能够用口头说服的感觉。
那是早已下好结论的审判。
“但是,既然如此的话,又为什么要将他们给全灭了?用口头说服不是也可以吗?”
“莫名其妙的被关进结界里,进行了不由分说的搞笑审判,还说要把我的双手切下来。没有不反抗的理由”
但是,试着思考一下,的确是没有全灭的必要。
简直像在说就直接老实回答没关系的唷一样。
“刚才也已经说过了,为了保护自己人身的安全,才会做出将要人当做盾牌的举动。当然,神子大人对此也同意了”
“真的吗?”
因为我没有做半件对不起人的事呢。
“的确,脱口说出要诱拐神子之类的事情是真的,但这顶多只是因为气昏头而口不择言,也有身边的人阻止,并没有着手实行”
“那么,是为什么要亲近神子大人的呢?”
舌头像是自己在滑动一样。
久违的感觉。
“我想有很多人是今天初次见面,所以我先自我介绍。
但遗憾的是你的宝贝神殿骑士们败北了。
这样就很清楚我不仅是神子,连神殿骑士都没有打算要杀害了。
“那么,在听拉特利亚家……卡莱尔卿的话之前,先听听卢迪乌斯大人怎么说吧。您意下如何?”
“因此,我才先下手为强的”
“原来如此……但是,和圣堂骑士团的证词有些出入呢。诱拐和杀害,含意上也相当不同”
“恐怕,是负责联络的人,表现得稍微有点夸张了吧”
像那样的恶作剧是家常便饭,而且只是在路上讲了坏话,神殿骑士也没那么闲。
但是,我和魔族的交际也很深,和主张迎合魔族的教皇大人之孙也有亲友的关系。
再加上,也和拉特利亚家断绝了关系,身上抱着某些问题。
告密者尤尔是不管哪里都存在的。
(译注:上两句原文是壁に耳あり正直メアリーだ,而隔墙有耳的日文是壁に耳あり障子に目あり,两句话念起来很像但意思完全不一样;隔墙有耳日文直翻是墙上有耳门上有眼,而本句直翻是墙上有耳其实是玛丽)
“想着那个人是谁而调查之下,发现是卢迪乌斯.格瑞拉特先生。
虽然完全没有注意到,但引起了那么大的骚动之后不欢而散的。
担心会不会干出什么坏事,才让一个人左右来看看情况的也说不定。
就算不是这样,讲话的时候是在路上。
枢机卿保持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从刚才的话听来,意思是枢机卿在搞鬼对吧。
“在我这边,接到了拉特利亚家的人送来的通报。
贝修这么说完,用锐利的眼神瞪向枢机卿。
“接受的要求和现状前后矛盾。因此,现在请让我保持中立的立场”
贝修这么说着,坐回了坐位。
说是要我们去取回想杀害神子,对国家造成损害的人的尸首”
对国家造成损害。
这一点,只要看看扎诺巴的存在就能明白,‘神子’对国家来说是重要的资产。
“那,首先从哪里开始讲起呢……因为我也是刚刚不久前才听说的呢。还没有整理好”
教皇一边抓着眉毛附近一边这么说,这时一名男子举起手来。
贝尔蒙多。
教皇会用这种方式说话的话,就代表他也是刚刚才掌握状况的吗。
骚动之后数个小时。
枢机卿和各骑士团的长官都集中在这里,也感觉有点太顺心了。
虽然对爱莎与基司的所在还有些在意,
但那也能够从现在将要进行的对话中问出来。
总而言之,由于我想着这种感觉的事情,于是我光明正大地就座。
护卫的骑士们虽然没有自我介绍,但就是代表没有参加谈判的资格吧。
“接下来,那么,开始吧。卢迪乌斯大人也一起,搞清楚到底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教皇的这句话,让谈判开始了。
又为什么会带着简妮丝来呢。
虽然现在马上就想知道,但感觉之后会说明。
总之先忍耐吧。
但是,这时候可以的话还是想要交换一下名片……。
“──克蕾雅女士”
叫到了克蕾雅的名字。
虽然想说还能这样啊,但仔细想想教皇和克里夫也没有自我介绍。
这样看来,克蕾雅也不会自我介绍吧。
想着这些的同时,介绍也正在进展。
二人都是没听过的名字,但都报上了‘弓组’大队长的名号。
这个,什么什么组的,是像军队里的连队一样的东西。
所谓的大队长,也就是在团长、副团长、连队长之下的长官呢。
“那时候,承蒙令尊照顾了”
原来如此呢。
就算父亲在教导骑士团,儿子也不一定会进入同一个骑士团吗。
啊,想起来了。
瑞杰尔德认识的骑士里的确有像这种感觉的名字。
没错,贾尔迦多。贾尔迦多.纳修.维尼塔。
“圣堂骑士团‘弓组’副团长,贝尔蒙多.纳修.维尼塔”
男子只说一句话,说完便坐下了。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脸上有伤痕,单眼的男子。
年龄大概是40岁左右吧。
穿着白色铠甲,是圣堂骑士团吗。
为了要抢夺下任教皇的宝座。
虽然不知道选举是几年进行一次的就是了……。
想着这些时,枢机卿已经坐下了。
能够确实地救下简妮丝。
一但演变成这个状况的话,等同于已经达成目的之一了。
救出简妮丝。
“我是禄卜朗.马克法连枢机卿。
负责神殿骑士团的统筹以及教皇大人的辅佐”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米里斯教团实际上的no.2吗。
“接着,首先麻烦禄卜朗枢机卿”
按照克里夫的声音,一个人站了起来。
是那身着和教皇同等高价的法衣的男性。
即使只打算要高声地主张自己想说的话,要是对手没做好听的准备的话也毫无意义。
“无所谓。我这边才是太性急了”
“谢谢……克里夫,拜托了”
自我介绍的用意,是要拖延时间吗?
现在,正为了抓住爱莎而奔走中吗?
不,但是,从人数来看也并不是那么多。
教皇哈利.格瑞摩尔。
“但是,就和方才卢迪乌斯大人所说一般,在场的人里有很多卢迪乌斯大人所不认识的人。
我想要让他们一个一个自我介绍,可以吗?”
还是说,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只是,希望我正在生气的这个模样有传达出去。
“我们非常理解,卢迪乌斯大人的愤怒”
不去考虑到这样的发展不行。
“……”
我的发言,让会议场陷入了一片寂静。
突然,在克蕾雅身上停下了视线。
因为她的眉间正聚集着皱纹。
“哪一位能来向我说明的话,我会很感激。
“压倒性的……?”
“咳咳”
嘴滑过头了。
右手的食指指向神子。
注入魔力,像打火机一样,生起小小的火苗。
现场流窜着紧张的气氛。
或者是,拉特利亚家里有教皇的卧底之类的,或是实际上拉特利亚家中听到的人被利用了也说不定,但不管是哪边都好吧。
虽然不知道奥尔斯蒂德大人是如何得以预知拉普拉斯的复活的,但为了打倒拉普拉斯而行动的话,我等也准备不留余力地协助。有关魔族的人偶之类的东西的贩售,我想在有关今后的协商的尾声来检讨看看……”
从这你来我往来看,不经意地,掌握住脉络了。
这次的事情。
没有要加害卢迪乌斯大人的意思,也没有要与奥尔斯蒂德大人为敌的意思,希望仍旧能维持友好的关系……”
我看向教皇。
教皇和蔼的表情仍然没有垮掉。
嘛,讲一些低劣的藉口的话心情也会变差,也好吧。
我也只要简妮丝能够回来,就够了。
我已经不会再接近拉特利亚家第二次了。不管是简妮丝或诺伦也好,爱莎也好,都不会让她们接近了。
只是,那个瞬间,确定能够办到最低限度的事了。
带着简妮丝从现场逃脱的脑内模拟一瞬间就完成了
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不能用转移魔法阵。